,少林寺习惯了寒冬的客人,亦习惯了‘灭影门’的行事作风。

冷溶月的脚步未停,持续向慧海走去,她走得很慢,但每一步却走得很稳,只因她的背后,每一方脚印都深陷鲜明,没有一丝多余的痕迹,“我不管‘灭影门’以前是什么样的,但现在我冷溶月的‘灭影门’是干净的。”

慧海又狂笑了两声,道:“干净?你这女娃可知,何为干净?”

“不偷不抢,则为干净;不欺不辱,则为干净;不伤天害理,不助纣为虐,则为干净;做好自己,不毁他们基本利益,则为干净。”

慧海仍笑着道:“你确定‘灭影门’真的如你所说般得干净吗?你用什么来作保?呵呵,无论你用什么来作保,都是没有人会去信的,因为你不但是个女子,还是个女娃。”

“这世间不单单只有对与错,世间的众生大多徘徊在非对非错的边缘。也不是以前错的事物,就会一直错下去,更不是以前对的事物,就会一直对下去。就算没人信得溶月也无碍,溶月就是这里,我‘灭影门’亦在这里,你想如何,便可如何!”

义无反顾前行的步伐下,是冷溶月那滴血的心田,更是她哽咽几次咽下的泪水,但她别无选择,也别无退路,若少林寺持敌视的态度,慧戒大师是见不到的,‘秋思阁’的众人也是救不了的…

她,唯有如此。

“我信。我已我师父郭明轩的名望来做担保,溶月说得句句属实,她接管下的‘灭影门’绝对是干净的。”殇沫纵身一跃,与冷溶月齐肩,高声道。

事实上,殇沫手心已经湿透了,他一时不知如何去帮冷溶月,但他绝不忍继续看她独自承受这一切。

溶月是个女娃,他亦是个男娃,女娃不可信,男娃能可信到哪里呢?

他也知道搬出师父郭明轩是件极为不妥的事情,但他宁可是件极为不妥的事情,也不愿再皱眉锁心凝望着冷溶月的背影。

慧海笑声止住,盘起禅杖,跨步向前一跃,冷冷道:“郭明轩….老衲的确听闻过他击败了故遗名,成为了这武林的第一人,但老衲无缘相见,今日能见识一下他徒弟的本领,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。”

慧寂缓缓摇头,又是一句‘阿弥陀佛’,他朝着慧海的方向走了几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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